自从她的母亲死亡、得知陈父的经营手段后,她就对这个家再也没有任何的留念。
但陈墨瞳很快掐灭了这个想法。陈父的手腕已经化为无形的统治力深深的操纵着这个家庭里她每一个兄弟姐妹。他编织着权势的蛛网,一举一动或奖或惩,将无形的意志灌注进孩子们的脑髓深处。
陈墨瞳曾经努力过,但其他所有人都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拉扯,跌入蛛网缠满蛛丝越陷越深。现在这些兄弟姐妹们看到自己的同胞眼看快要被打死,也不会感到伤心落泪了,反而在内心期盼着多死一个、就能少掉一个分家产的人。
这让她每次与这些兄弟姐妹相处时,都有一种无形的可悲厚壁障彼此相隔,并随着年龄增长愈发厚实——
“墨瞳啊,”父亲终于处理完了大厅的残局,悠然的把脸上几滴血迹擦擦干净,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宽厚笑容向她走来。但和联系到刚刚沾了自己孩子的血,这笑或许要用血腥可怖来形容。
“虽然这个家庭,有很多孩子都让我深深的失望痛心,但是唯独墨瞳你,我最优秀的女儿,从未让我失望过,以后也不会,对吧?”
恶心!
“我叫诺诺,不叫墨瞳!”少女陈墨瞳像是一只发怒的母狮子。她已经看不惯这男人的嘴脸,她幼时也曾被男人经营的温情迷障所蛊惑,但母亲的死亡把一切撕开了血淋淋的大口子,让她明白这个家庭的底层逻辑是吃人的。
自从那时,她就把自己和这个家庭划清界限,给自己取名诺诺了。
“好吧好吧,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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