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您曾说过，只要弟子能够动用这升灵之术，便是具备了出师的资格。”
萧炎咧嘴一笑，屈指一弹，那一个个玉瓶便是飞身到了药老的身前：
“可如今看来，这等条件，似乎我已经侥幸具备了。”
“——哼。”
瞧得萧炎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劲，药老顿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先前看小徒儿时有多顺眼，再见到这傻乎乎的二徒弟时就有多嫌弃。
才刚动用一次升灵就已经想着出师了，这要是让他在丹会夺冠还得了？
望着萧炎那重拾锐意的脸庞，药老恍惚了一瞬，心中的欣慰与复杂终究还是取代了那一丝丝不舍。
他老了。
即使身未迟暮，心却再难找回昔日的少年朝气，看着曾经身处庇护之下的徒儿一个个将他超越，说欣喜是真，说落寞也是真。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药老更愿意称它为‘传承’。
“臭小子难得你还记着我这老头子说的话，倒也省的我再去替那丫头传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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