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若若轻轻‘嗯’了一声,仿佛药老的话并未引起她心境的波澜:“那个男人说血脉彻底觉醒之后就要带我回去。”
闻言,药老手掌猛的哆嗦了一下,仿佛遭受了某种无形的重击。
他死死攥住衣袖,紧了松,松了又紧,最后化作了一抹颓然的苦笑:“果然如此么”
纵使早已有所预料,但当真正听自家小徒儿亲口说出之时,药老的心中还是感到了阵阵的无力,罕见的露出了愧疚自责的神情。
他早已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就算心中仍存着一股冲劲,在面对如此鸿沟般的差距之时,也仍是难以生出丝毫抗衡的念头。
身死并不可怕,唯独可怕的,便是因为自己的无知和无能而葬送了身边之人
他知道自己不能选择干涉。
药老有些艰难的开口:“丫头.”
“师尊不必自责。”魂若若抬起头,眼眸倔强而晶亮,“归根结底,这都是若若自己的事情。”
“师兄很好,若若迟迟不愿前往中州,就是希望能在这里给他留下一个足够美好的回忆,哪怕舍弃自己先前对道侣的抵触也在所不惜因为我没办法拒绝他,也不想看到他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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