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个盆来,我要放血。”
秦音这话有些急,可她也是尽量保持镇定的姿态。
对于秦音而言,她即便是救一个普普通通的病人也会这样用心、尽力。
可她现在手里握着的可是“失散多年未曾再见的亲外公”的命啊。
若她真的心生怨恨,这次施针她便完全可以动手脚。
反正,外公这病,早就被南省这群没用的医生吹嘘成了不治之症。
实则,外公若选择手术治疗,至少还有30%的治愈可能。
虽说不能保证外公能够继续长命百岁,可再活个十年左右也是没问题的。
只可惜,现在他的身体却是被生生拖垮了,选择手术已经晚了。
连秦音在把脉之后都忍不住难过,难过一个垂垂老矣的病患,因为身份太高而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
秦音依旧低眸认真施针,她让纪医生把外公的衣服敞开,目光掠过老人身上即便已经老去的身躯上遍布的各种可怖的疤痕时,秦音的心还是忍不住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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