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站在原地,一时间竟有些怯懦不敢上前,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可在看到萧挽玉脚尖上的伤口时,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个满脚血迹跌坐在练舞房里的自己。
尖锐的镜子碎片插入她的脚底,经脉寸寸受损。
那一刻她就清楚,自己再也跳不了芭蕾了。
秦音窒息,目光转而看向整个会场。
作案者,一般最爱欣赏自己的作案现场了。
而且,这场意外的最佳得利者几乎都不用想。
秦音的目光甚至都没有挑选,直直便对上了特蕾莎那双幽蓝带着轻蔑的眸子。
她近乎怜悯地注视着台上的萧挽玉,那眼神仿佛是在嘲笑萧挽玉的不自量力。
有时候,舞台也并非只是一场舞台。
更是一场名望与权利的对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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