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熠的话一字一句宛如尖刺寸寸扎进君棠月伪善的脸皮里,狠心地将那一层所谓的遮羞布给肆意挑开。
君棠月此刻因为摔伤刻意地蹲坐在地上,要想站起来又没人搀扶,她要自己站起来又显得摔伤并不严重,此刻就只能被夏熠居高临下眼神嘲弄地斥责。
她在君家何曾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更委屈了。
偏生,她还根本没法反驳。
因为夏御行手腕上的所谓装置已经将她与三哥的一举一动全都记录了下来,她简直百口莫辩。
可,她也总不能坐以待毙。
爷爷说过,夏家对他们君家来说是极为重要的存在。
听说,外公一直捂着一个旷世宝贝,那是原本外婆去世时是要当传家宝传给母亲夏琳的。
但后来母亲与夏家撕破脸后,这件事便也不了了之。
那件宝贝也顺理成章地被外公拿去保管,并没有给夏琳,也让君家与那个秘宝失之交臂。
这也是为什么君爷爷明知道母亲根本不愿带来君家,还有来祭拜外婆的庄园里住下却还是要求夏琳每年都必须过来住一个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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