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的笔风恰好就与谢玉画中的画法对上了,可这算证据吗?有谁亲眼看到你们手里那些所谓的不是真迹的‘假画’是我画的?”
“这个世界上难不成就只有一个枪手,上赶着给人补画用众人一眼就能看出破绽的画法在你们眼前招摇,只为让你们看出来我画法与谢玉几乎相同却保留了一点独属于自己的特色?”
“如果我真是枪手,刚刚那画法上就该顺着谢玉的来呀。”
“当然,你们也可以猜测是我非要来当显眼包,可你们也检查过了,那些与我画法不同的分明颜料够新画作却看不出任何破绽的,排除法来看也不是我的作画。”
“那现在要怎么解释呢?”
“莫不是我还有通天的本事在露完破绽后,在后来做枪手画画时又画得跟谢玉的作品毫无二致?”
“各位都是生意人,自己想想这逻辑链通不通吧。”
秦音的分析头头是道。
把李刻刚才全然的恶意推敲都给驳回了,脑子转的过来的生意人们也觉得李刻刚才生硬往秦音身上套的黑锅实在太生硬了。
一时间也有不少人向中立和支持秦音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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