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谟哥说出白家之后,我已经让周行去查了,过两天就是白家老爷的八十大寿,白家已经给墨家下了帖,届时我可以跟阿琛一起出席,会一会那位白小姐。”
“哥哥自然要低调些出现,要委屈你扮作墨家的保镖出席了。”
秦音安排道。
秦谟除了在秦浔之讲诉白聿铭坠楼殉情的时候眉心紧紧一蹙,没有反驳以外。
表情依旧是那副从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中的冷冽漠然。
秦音也察觉到了他的反常。
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角,安抚地开口:“哥,你要是不想去,我可以自己去。”
“小音长大了,可以为哥哥分担任何事。”
从小到大,秦音都算是在秦谟的庇护下长大的。
除了那四年,他自己也危在旦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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