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没有名字的死胎,当年也成了捡回一条命的秦苏心中最痛的隐伤。
这也更奠定了秦妙音的母亲夏阮在秦苏那里绝对的恩人地位。
是以,作为夏阮留下的唯一骨血。
米娅犯再大的错,秦浔之处于道义,也得给她留条命。
秦音和秦谟却是听笑了。
秦谟嘲弄勾唇:“啧,小叔也知道米娅年纪小不该恶意揣测她与长辈存在龌龊的关系?”
“可你附和怀疑音音与我秦家父子时,怎么就敢笃定呢?”
“原来将心比心,你站在我们的位置上也会气愤呢。”
秦谟的话,如一道惊雷,让人意识回转过来。
没有一个长辈舍得让自己心疼宠溺的小孩身处黄谣的舆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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