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这又是何必?”
“小音根本不再稀罕‘君’这个姓氏了,她也不需要我们的补偿,她现在过得很好。”
君司谨的话,好似在跟君司礼说,又好像在为此刻一样执着于修补关系的自己说。
君司礼呕吐着胃酸,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这才擦擦嘴,用一双疲惫又缠满血丝的眼看向君司谨,惨然一笑:
“阿谨,补偿是我们该做的。”
“至于小音愿不愿要,是她的事情……”
“我不会逼她做抉择,我尊重她的想法,可我要是活着还做不了任何事去补偿,跟就这么死了有什么区别?”
君司礼说完,沉沉地闭上眼。
他想,他总该做点什么。
他一定要再见小音一面,跟她道歉,对秦肆的事情负责。
君司谨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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