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君母这态度,君司谨总算是欣慰地松了一口气。
他这几天照顾君司礼,即便他们是最亲的兄弟,可看到君司礼因为无法移动身躯,又不愿让外人看到自己最脆弱的一面而忍耐到……拉了裤兜子时,他几乎亲耳听到曾经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君司礼的骄傲之墙在他面前土崩瓦解。
那种绝望,生理无法控制。
根本没有脸面可言。
君司礼躺在病床上,僵直着身子,忍耐着那股异味,眼底几乎散作飞灰,嗓音嘶哑地咆哮:“出去!出去!都出去!!”
“谁也别管我。”
“我这样的废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君司礼满口苦涩,绝望地哭出了声。
这就是报应吗?
可,这种绵长的绝境,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他彻夜难眠,即便被人翻来覆去重新收拾干净,但他还是脏的,他一辈子都是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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