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自家人的事情,她不能让君家这血脉相连的亲缘关系都给这种意外给离间了。
君司礼躺在病床上,紧紧蜷缩着瘦削的身体,发出一阵阵剧烈的咳嗽声,周身不住地颤抖。
在听到君司谨的话后。
他瘦弱而苍白的面孔因巨大的痛苦而扭曲变形,最终还是艰难地点点头:“……好,我见。”
君母步入病房,第一眼差点没看见那病床单薄的被子里还躺着一个人。
不过几天时间。
君司礼已经几乎快脱去了人样,肌肤病白到宛如将死之人,他的状态更差,眼底的乌青浓郁,萎靡不振的状态比君母更不好。
君母赶紧冲上去扑倒在床边:“阿……阿礼?是你吗?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她难以置信。
君母很清楚君棠月失误的事一定会对君司礼造成很严重的打击,但她在看到君司礼的状态后,只觉他只差最后一口气就会死去一样。
一时间,刚才筹谋好要脱口而出的话,还是被她哽在了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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