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她说自己针灸术精研,一如她发誓能治好自己的腿,以及她“承认”是她之前唤醒了他腿部的神经,让他有了希望。
每一个环节,现在细想起来。
他居然觉得背脊发凉。
但此刻的君司礼根本无法坐起来,他躺倒在手术台上,好像一条案板上的死鱼,在等待着命运的制裁。
更贴切一点。
他在等待君棠月的制裁。
原来,他的信任,竟推着他把自己的命都交给了君棠月。
双腿还在流血。
君司礼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凝滞了一般,恐惧仿佛是看不见的野兽冲无法动弹的他狠狠撕咬着。
即便打了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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