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欺负你了?”
秦肆,他自然认识。
秦谟的亲弟弟,在秦音的心目中,与秦谟一样重要的亲人。
秦音摇摇脑袋,转头把脸埋进墨亦琛的怀里,肆无忌惮地将眼泪擦在他昂贵的高定西服上,瓮声瓮气地自责开口:
“没有。”
“是我从前太欺负他,让他伤心了。”
“阿琛,我以前真的很不好。”
“怪不得没人喜欢我,大家都只喜欢君……”
君棠月。
那个她不愿提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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