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敢肆无忌惮侮辱,可侮辱他的代价,秦音受得起吗?
秦音眼神一戾,粉唇淡抿:“说了多少遍,我早就不是君家人了。”
“那么商场上的合作,你们非要扯上私人恩怨,那就别怪我也不讲商德,不给帝棠金融和京棠律所活路。”
不就是要拿商场上没有硝烟的战役作威胁吗?
真要玩,那她也不带怕的。
君司礼见她还顽固不化,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指节咯吱作响。
他伸手遮住唇轻咳出声:“咳咳……小音,你可以不听二哥的话,难不成连爷爷也不要了?”
“爷爷虽一直住在疗养院深居简出,但也不愿意见一家人自相残杀。”
“你执意不肯屈服,是要让他老人家晚年都过不安稳吗?”
这段话,果然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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