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的身体,我作为丈夫,也有义务为你顾惜着。”
墨亦琛嗓音缓缓,就着满浴池的水雾,迷离了秦音的眼。
她极少有被一个人捧在心尖尖上的感觉。
除了在秦家时,父亲与哥哥给自己的。
最接近的一次,便是前世她看见墨亦琛为她在废墟监狱中匍匐寻找自己骨灰时,才有那种悸动。
而此刻,毫无疑问的。
墨亦琛又攻陷了自己的心。
墨亦琛指法得当,她自然感受得到,这是自己给周诉的那本按摩理疗药籍里的手法。
能练到这种恰好让人舒适解乏的程度。
墨亦琛绝对是花了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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