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那段时间,裴璟辞出差迪拜。
也让君家人为此松了一口气。
但这一个多月两人都没联系过。
裴璟辞一开口就是对君棠月的呵护备至。
这反差,让君司煊一顿,眉眼间瞬间呈现出一股寒凉疏离感。
他眉梢染怒,薄唇恰如其分地勾出一个讽刺的弧度:“裴璟辞,你不是在迪拜出差吗?”
“怎么会出现在君棠月的病房?”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顿,神色复杂地扫过君棠月溃烂红肿的脸。
她孱弱地摔倒在地,蜷缩在房间角落处,眼泪珠子一滴滴漫出眼眶,惹人怜惜至极。
“璟辞哥,你别怪大哥,我过敏的事跟大哥没关系,更跟姐姐没关系……”
“法庭的事,是我跟三哥不对,姐姐一时生气也情有可原,只要姐姐能消气,我的脸就算是毁……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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