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大喜的日子,墨园却没有一点喜气,连一个喜字都没粘贴,冷冰冰如一座吞噬人的坟墓。
保镖皱眉盯着满身狼狈,伤痕累累宛如流浪汉的君司钰,突然嘲讽一笑:
“呵,哪里来的流浪汉?竟敢不要脸地跟我们墨夫人攀亲戚!”
“赶紧滚!你当我们瞎啊?我们夫人根本没有哥哥,更没有父母。”
守门保镖这句话,惹恼了君司钰,他骇然开口:“为什么没有!”
“我们君……”
守门保镖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新夫人要真有家人有哥哥,哪会新婚当天自己一个人拖着个几十斤重的行李箱,穿着地摊货一瘸一拐地步行进墨家?”
“呵,要真有亲人,谁的家里人舍得自家妹妹,自家女儿受这种苦?”
“笑死,五哥?连结婚都不出现的哥哥,也配叫哥哥吗?”
保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扎入君司钰心脏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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