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妈,小五说得对,我们的心都太偏了。”
“秦音有错,但罪不至获刑坐牢!”
他是律师,见过太多家人互相伤害家破人亡的案例。
虽没法同理秦音的心情,但他追溯细节的能力很强。
从眼前母亲的态度就能看出,秦音这四年在君家应当受了不少委屈。
“三哥,你觉得呢?”
在君司瑾看来,他接下这个案子,为的就是不让一切脱轨。
到底都是君家人,若矛盾不可避免,至少最终决定权还能掌控在他们自己的手里。
君司澈站在病床边,面色紧绷,幽暗的眼底蕴藏着惊涛骇浪。
他紧闭薄唇,最终冷酷到极致地启唇:“阿瑾,听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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