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在试探着,交予一寸的用心。
至少,她是唯一敢接近这么残破不堪的自己的人不是吗?
秦音已经很勇敢了。
但秦音没有理他敏感的动作,重新伸手一点点触过他脸上的疤:
“阿琛,那时候很疼吧?”
“是谁害你坠机的,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秦音杏眸凝聚冷戾,心疼地捧着墨亦琛的脸。
她不觉得丑,只是心疼,很心疼他。
前世的他,甚至没有一个勇敢靠近他的自己。
当时的墨亦琛,得多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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