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站在一旁,冷淡勾唇:“是啊,我早就该疯了。”
“君家,若不是爷爷邀请,我还真不屑踏进一步。”
“进去的每一步,我都感到无比恶心!”
君司煊刚接完一个商务电话。
走到门口准备迎来迟的宾客,就见秦音将人提着故意压在车档杆下。
张狂霸道。
简直就是一妥妥恶徒土匪。
他修长挺拔的身影大步走近,眉目阴鸷地掐住秦音的手腕:
“秦音,你怎么这么顽固不化,连奶奶的寿宴都想故意搅毁?”
“就你,也配做君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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