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玢的话语并没停,见刘弘熙那一脸懵的样子,他反而愈发得意了起来,似乎被人扣压跪下的不是他:
“四弟啊四弟,朕的蠢弟弟!”
“你知道什么叫作茧自缚吗?”
“你这就叫作茧自缚!”
“你可知,方才朕故意装醉,虽有最后再试探你一次的念头,但最主要的就是想尽快回去与国师说明情况,然后给你拿解药!”
“说实话,你若不谋逆,朕真的很需要你,就像朕需要五弟弘昌一样,朕需要你们帮朕打理天下。”
“若没有你们替朕处理那些烦人的政务,朕如何能舒舒服服地享受这一切?”
“朕要的只是安安稳稳地在这皇位上享受人生……”
顿了顿,他又道:“所以啊,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哪怕再多隐忍一会儿,朕自会赐你解药。”
“可谁知道,你终究还是……”
正说着,已然受够了刘玢那得意的神情、和尚念经般刺耳声音的刘弘熙,突然沉声打断道:“少他娘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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