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蓝斯已经成为了金港城乃至周边地区最大的走私酒出货商。
大批的酒从他的手里流入市场,如果只追着球跑,那么他这辈子都未必能够真正的追上球。
只要那个踢球的人还在,他做得越多,反而越没有意义。
如果他禁酒禁了十年,还能频繁的查到走私酒,这不能说他十年内的工作是卓著且有成效的,只能说他并没有威胁到这些犯罪组织,让他们还能如此猖狂的出货。
做也不行,不做也不行,这是戴尔局长人生中遇到的最困难的一个问题,他做不好。
骂了几句之后他并没有因此就重新振作起来,反而变得更加没有精神。
他靠在椅子上,整个人都显得有些颓废,浑身上下都提不起一丝的干劲。
他不是真的怕蓝斯,蓝斯还没有能走到这一步的时候,该查的他都查了,还抓的也都抓了不少,他一点面子都没有给蓝斯。
但现在,他真的做不到了。
他很想问问上帝,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行!
正在他颓废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他立刻重新换了一个坐姿,还整理了一下仪表,然后才沉声说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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