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离开后，蓝斯用手肘捣了捣威廉，“你有外遇？”
威廉拿出了香烟，给了蓝斯一支，“以前工作上的应酬，接待的人指明了要去那种地方，我总不能不带着他们去吧？”
“进去后，你也不可能只看着他们玩，而自己不玩。”
“有时候清醒就是罪过，你知道吗？”
蓝斯拿出火柴划着，两人凑在一起点着了烟后，他眯着眼睛吸着烟，一边甩着火柴把火柴熄灭，“是的，我明白。”
“你不是去监视他们的，你是陪他们玩的，但是我很好奇艾米丽是怎么发现的？”
威廉摇了摇头，“我不想说这个。”
但蓝斯很想知道，“那我等会去问她。”
“厚礼蟹，你的好奇心就这么重吗？”，迎着蓝斯充满探究的目光，他叹了一口气，“有个婊子把她的内裤塞进了我的口袋里，而我没有发现。”
喝多了的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口袋里有什么，也不会在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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