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他自己都不信,在政治斗争中从来都没有政治斗争中的一方,是真的因为犯罪而被审判的。
能让他们,或者说能把他们送上审判席的,只是因为他们在斗争中失败了!
更高层的力量压下来,这些人根本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他们被锁死在了失败者的位置上,无法挣扎。
那么送他们上审判席,自然也就没有问题了。
蓝斯手中的那些证据并不都是有价值的,除非是那些职业的政客,否则对其他人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应召而已,他们花点钱就能解决,民众对这些有钱人的应召也不会那么的痛恨。
“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呢?”
“你打算怎么做?”
克利夫兰参议员继续询问,他想知道蓝斯后续的处理方法,看看有没有能提建议的地方,免得始终的不稳定。
蓝斯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我正在接触另外一批资本家,西德尼时代的那些投资者,把他们引入到金港城,和本地的资本家进行竞争,方便我从中制衡他们的关系。”
“不让任何一家变得强大到影响平衡,也不会让他们中的任何一家衰弱到失去竞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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