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瞧瞧这些人,他们在做什么。”
艾伯特先生的目光落在脚下的街道上,他们根本没有一个准确的目的性,按道理来说他们现在最应该去的地方,就是总统府外。
在总统府外集结,利用他们庞大的数量,去给总统施压,让总统答应他们的一些条件。
在联邦的话一定会是这样,因为有劳动联合会以及工会组织他们。
但是在这里,这些人本身就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
破坏的欲望,贪婪的欲望,各种欲望都被释放出来,他们沉浸在自己永远都填不满的欲望沟壑中,完全忘记了他们此时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
所以他们就是一盘散沙,根本起不到任何的震慑作用,也没有什么价值。
“等他们这次暴动被镇压了之后,你们再去和他们中的一些人联系。”
“经历过一次惨痛的失败过后,他们这些人就应该明白,不管是想要向政府主张自己的想法,还是想要推翻这个糟糕的社会,都必须团结,有组织,有纪律。”
“这个时候投资他们才是最好的选择,而不是现在。”
艾伯特先生听完之后颇为赞同的点头,他脸上始终带着笑,也没有其他的情绪表露,很难通过他的外在去感知他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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