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这些人民选出的政客构建了整个国家的体系,那么从人民中走出来的政客,肯定会为了人民的利益考虑。”
“但是在拉帕,权力是自上而下的,是世袭传承的。”
“总统的儿子还是总统,部长的儿子也还是部长,至于我们?”
“平民的儿子永远都是平民!”
说话的家伙有五十多岁,头发已经白,体型偏瘦,他戴着一副圆形的黑框眼镜,镜片看起来有些模糊了,应该是用了很长的时间。
他把眼镜拿下来,用衣服擦了擦镜片,又戴了回去,“这副眼镜我戴了十七八年了,不是它对我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因为我舍不得钱再去买一副新的。”
“因为新的,价格很贵,需要我两个月的工资。”
“这就是拉帕,糟糕得让人感觉到窒息!”
“不改变现在社会的结构,别说追赶联邦了,我们连迈出第一步都做不到!”
房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他说到了问题的核心上,拉帕的权利并非来自于人民,那么人民就不会从统治这件事上获利。
这是一个死结,不改变这些,似乎就永远做不到像联邦那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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