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苏醒,母女二人立刻露出了惊喜的目光,他的女儿更是跑出去喊医生。
奥格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心中此时涌现了无限的愧疚,他其实真不应该来的。
这些事情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工会?
劳联?
每年他还要额外掏钱缴会费,工会和劳联才承认他的组织关系,他并没有从工会和劳联获得什么实际上的好处,反倒是付出得更多。
经历了这样一场痛苦的折磨,他似乎成长了许多。
“对不起!”,他嗓子有些干疼的说出了这句话。
他的妻子眼眶中又蓄满了泪水,双手将他的手掌捧在手心,“一切都结束了!”
她目光转移到了丈夫打着夹板和石膏的腿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奥格也略微抬起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腿,“感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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