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甲看了一眼旁边的扶苏,也不避讳,冷哼了一声:“我原以为始皇帝还要并不会管灾民的死活,毕竟还有那么多的宫殿要修,那么多仗要打,不曾想二公子竟然继承始皇遗诏开仓放粮。”
孔甲可不信什么始皇遗诏,明眼人都看得出,赵凌是将自己的功绩让给嬴政,故而他说话也是阴阳怪气,在嘲讽始皇帝的暴行。
会信始皇遗诏的恐怕也只有那些白丁愚民罢了。
孔甲未曾见过赵凌,却对赵凌充满了好感,可以说是神之向往,否则也不会连夜奔赴咸阳。
扶苏面对孔甲的冷嘲热讽也仅仅是微微皱眉,却无力反驳。
孔甲年过半百,是为长者,他又是儒家领袖,是为师者,偏偏他也没有直接骂嬴政,让扶苏反驳都不知道从何反驳。
孔甲这边还在阴阳嬴政,赵凌已经到了常奉府。
“先生,陛下到常奉府了。”
孔甲听闻赵凌亲至,霎时慌了神。
“罪过!罪过!”孔甲起身连忙整理衣容,唏嘘不已,“孔甲身为臣子,到了咸阳还没有即可去见皇帝,却让皇帝来见臣子,实属不敬啊!”
淳于越他们在旁却是喜笑颜开:“想必是陛下知道师兄到了咸阳,故而前来看望。”
孔甲满脸笑容,又是感叹:“陛下礼贤下士,难得明君,诸位快随我迎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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