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没有问原因,横眉一竖,冷声道:“皇帝不应被亲情裹挟,不应被任何人威胁!”
“自古君王称孤道寡,陛下却被太后逼迫,可曾像话?”
赵凌哪怕两世为人,更身处皇帝高位,亦被王翦一记当头棒喝。
赵凌没有再说受教,而是皱眉道:“朕不希望做一个无情的君王,太后乃朕生母,朕虽不是愚孝之人,也不希望与太后之间隔阂过深。”
王翦亦沉默了片刻,最后盯着赵凌道:“老臣去后宫与太后说罢,老臣想去三川郡看看!还望陛下准允。”
“那便有劳武成侯了。”赵凌道:“武成侯愿去哪皆可,到了三川郡,直接找郡守就好,他会为武成侯安排一切。”
三川郡绝对比咸阳更适合养老,王翦去三川郡,也算看看后世之繁华。
“谢陛下恩准,老臣告退。”
王翦向赵凌施了一礼,怀里揣着诗集,转身朝殿外走去。
殿门大开,光照进来,拉长了王翦的身影。
赵凌朝王翦的背影深深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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