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巍然狠狠咽了口唾沫,看了看西文彦,再看了看郦食其,又看了看嬴政,眼神中充满了慌乱。
好似一个初见意中人,心中兵荒马乱,开口立马被拒之后生无可恋。
他方才劝西文彦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小丑。
嬴政倒是依旧显得云清风淡,他倒是想笑,但这两人也算跟了他许多年了,对大秦多少是有些功劳的,这个时候若是笑出声来,会让人觉得是他父子俩一起算计人家。
他家儿子把人坑成了傻狗,他还当着人的面笑。
这真的合适吗?
嬴政面沉如水,努力板着一张脸,似乎在心中严厉无比地斥责赵凌这种丧心病狂的行径。
憋笑真的太难受了,嬴政现在其实很想一个人走远点好好笑一阵。
郦食其带着众人来到另一个库房,满满一个库房,堆满了布袋,他解开门口布袋的绳子,里面全都是细腻无比的白盐。
孟巍然伸出手抓了一把,在手里揉搓着。
这细腻的手感,这熟悉的感觉,再抬头扫视整个库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