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居高临下,俯视阿提拉,好似神明看见一只蝼蚁:“你若视为分化,那便就是分化,反正你也只有一个选择。”
阿提拉呼吸一阵急促,这恐怖的压力!
大秦的皇帝想要灭他们匈奴,需要玩分化吗?
就算明摆了分化他跟冒顿,他能拒绝吗?
阿提拉没见过嬴政,眼前的皇帝太年轻了一点,赵凌上那股高高在上漠然的神情让他感觉自己不是匈奴王庭的屠耆王,而是路边的一只野狗。
阿提拉的内心很想尝试说出一句,若是我拒绝,陛下又当如何?
赵凌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饶有兴趣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阿提拉。
阿提拉沉默了许久,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了。
站在一旁的魏守白也不敢说话,他方才忘了对赵凌行稽首礼,阿提拉跪完,他愣了片刻,随后赵凌已经进入主题,他也不好打岔,就僵在那里,不敢走,不敢跪,不敢说话,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魏守白心里也有些幸灾乐祸,就让这匈奴也感受一下大秦皇帝带来的压迫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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