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缭应了一声喏,然后定睛观察着赵凌的面相,摸着胡须,笑道:“陛下印堂霞光如正午之阳,眉眼上扬,看来心情颇好,好事将近。”
“如不出意外,陛下是在等匈奴使者和臣下那不争气的徒弟吧。”
赵凌眉梢一挑,笑道:“丞相前面倒是说对了,但令徒扬大秦国威,接待使者也未出现纰漏,在丞相口中,怎就成了不争气的徒弟?”
尉缭心照不宣地说道:“陛下交待的差事,他办得尚可,但终究是初出茅庐,骤登庙堂,心性不稳,若陛下待此事过后,便升其为典客,位列九卿,恐有不妥。”
阿青站在后面,精致如刻的嘴角忍不住轻微扯动着。
她是看不懂人的。
昨日皇帝教魏守白欺君来着呢。
魏守白好像的确没把事情办好,但皇帝还是要用他?
尉缭明明昨日指点了魏守白,皇帝也知道这件事,但两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尉缭也不提?
皇帝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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