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剑被魈死死抓住,哪怕剑锋入骨,血水直流,他也不肯放开,眼底爆发出嗜血的光芒,受伤似乎令他更兴奋了。
早在一侧伺机而动的弯腰搭弓,趁此时连射三箭,他的箭簇并不似大秦的箭簇皆一般长短,长短不一,只是简单的木头削成,是绑着浸了毒液的兽骨箭头。
百越的剧毒血蟾酥,见血封喉,哪怕是宗师高手,中毒也会在顷刻间失去战力。
这个骆越第一勇士没有像另外两人那样贸然进攻。
他像是老人在雪地散步,每踏出一步,脚下的青石板就无声无息地裂开一道缝隙。
阿青手中的剑被魈抓住,却也只是冷笑了一声,硬生生从魈手中将剑拔了出来,一时间血染苍穹。
半空中箭声呼啸,阿青看都没看一眼,带血的长剑在手中挽了一个剑花,剑气将三支箭簇拦了下来,那三支箭簇被剑气裹挟,只是扬剑一指,齐刷刷刺进魈的颈脖之上。
魈的瞳孔骤缩,随后快速涣散,这位能手撕虎豹的百越壮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中蝰的毒箭。
他能用手掌硬接阿青一剑,皮糙肉厚,骨骼粗大,异于常人,身上的肥肉更是天然的防御,除非阿青能一剑贯穿他,否则只会激发他的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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