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还真以为这次的合作是他亲自促成，要是没有咱们之间的洽谈，凭他？”
方怀瑜伸手，“钱校长，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成功？”
钱校长点头，“我也很期待跟方小姐之间的这次合作！”
他是钱家人。
这次跟方家的合作，就是他从中牵线搭桥。
至于目的，当然是为了跟王东进行掣肘。
而钱校长促成合作的条件之一，就是方家日后要把新能源的工厂设立在省城，研发中心也是省城！
至于东海那边？
充其量只是一个分部，用来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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