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已至此，他还有回绝的机会吗？
这个合作的机会，是他通过钱秘书争取来的。
如果现在临时毁约，不想跟对方合作，不只会得罪陈小维。
连同今天到场的所有老板，也都会一同得罪。
还有，东海那边的高老板他也已经得罪，开弓没有回头箭。
现在退出，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如果赌一把，或许还真有机会办成这事也说不定。
毕竟，陈小维的人脉，今天已经领略一二。
只要陈小维全力支持，何愁办不成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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