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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王东起身离席，走向第二排的末尾。
张德昌见王东不接招，一边喝茶，一边给了下面一个眼神。
心腹会意，故意挑衅道：“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不过也是，走狗嘛，要是不知道自己的位置，还怎么取悦主人？”
众人纷纷大笑。
王东不见恼，也跟着笑，“走狗说谁？”
那人没反应过来，指着王东道：“说你！”
话音落下，会议室内陡然安静。
张德昌面色难看，暗骂蠢货，其他人则是想笑不敢笑。
那人丢了面子，羞恼呵斥，“王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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