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菁摇头，“我觉得这个女人不靠谱。”
“咱们这么大的订货量，我想让她给点折扣，她竟然分文不让。”
“不光不降下，甚至还把之前的折扣收了回去，而且还提价了！”
霍锋眯着眼睛，“提价了？”
方菁点头，“嗯，算下来的话，只比厂家的货便宜一半，而且也不同意先货后款。”
“表哥，你在东海熟人多，要不你再找找看，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厂家能接下这批货？”
不同于李家人的反应，霍锋反倒松了口气，一副指点的口吻，“小菁，你要跟我学的还很多！”
见所有人疑惑地看向自己，霍锋冷笑道：“东海的这笔生意已经形成了产业链，胡宪臣是东海总代理。”
“你觉着，没有他点头，这笔生意能做这么大么？”
“胡宪臣是傻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市场被假酒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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