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想混为一谈。”
“等这次论坛承办之后，如果关老板还愿意给我机会，我倒是不介意为关老板效力。”
“只不过在那之前，我还是想再替东海争取一下！”
什么效力，都只是给关老板一个台阶而已。
如果王东真想给官老板效力，也就用不着如此回绝了！
关老板对这个答案，似乎也并不意外，连连点头，“很好！”
“王东，你确实是个很不一般的年轻人。”
“既然你都如此选择了，那我就尊重你的想法。”
“只不过，最后不管是什么结果，你可要全力承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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