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欲言又止，脑海中想起了程风临死前的模样。
“这里是江宁市。”
程霜继续道：“距离溪城大战结束已经过了七天，是秦队他们把你送到这里抢救的，你知道吗，你在ICU里足足躺了七天，才终于缓过了一口气。”
她轻轻蹙眉：“那些天，我差点以为你撑不过去了。”
“程风大哥的事情。”
我低声道：“对不起啊……”
“你不用说对不起。”
程霜道：“我哥是一个执拗的人，他跟我说过，自从加入长城守望之后，他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这或许就是他所想要的结局。”
“溪城……怎么样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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