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雨伞放下之后,我在再次拧下了扫帚的把柄,走进房间趴在床底一看,果然鼠儿子在,叽叽乱叫,大概是在缅怀它的父亲大人。
“唰!”
棍子飞出,一击爆头!
鼠儿子完成了一个凌空720度转体,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
处理掉老鼠尸体后,洗了把手。
然后取下挂在墙上的吉他。
“这把吉他是你的?”林清荧问。
“嗯,之前你这个房间的租客是我朋友,他留给我的。”
“你会弹吗?”
她看了过来,似乎不太相信我这种人会玩这种比较文艺的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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