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监工本想着拒绝，但当他与张战那双冷静到毫无情绪的眼神对视之后，立马收回了拒绝的心思。
那根本不是冷静。
那是一种正在被死死克制住的杀意！
“守……守卫大人，我……我真不知道。”
“我问，你答。”
张战声音低沉。
“这座工厂的负责人是谁？”
“……”
监工刚犹豫了不到一秒钟。
嗤——
他就发现自己的脑袋已经与身体分离了开来，甚至都没有给他任何思考的时间，仅仅……只是犹豫了那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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