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毕竟是第一年新人,很难从比赛中脱颖而出抢到名额。
算是军区和司正部内定下来的名额。
报名如火如荼。
此时在一处隐秘的地方,一个满脸烧伤瘢痕的少年,执拗的站在墨祭礼的面前。
墨祭礼那张布满黑色墨水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类似于皱眉的表情。
“你真要去?”
“去。”
“你都没有身份。”
“墨祭礼会为我想办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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