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摸不透他心思,但谢延玉能察觉出来他情绪不太好,
她惯会看人脸色,于是捡了句好听的话说:“若无解药,公子往后恐怕要和我捆绑一生,总归是不好的。”
这话说完,
她听见贺兰危很轻地笑了声,
但不知为何,她并未从这声笑中感知到任何愉悦的情绪,反倒觉得有些冷冰冰的。
谢延玉抿了抿唇。
他情绪太难捉摸了,往日里他待她漫不经心的,也没什么负面情绪,她享受他虚伪轻慢的温和,然而眼下,他的喜怒无法预期,她也感觉到有些烦躁,不喜欢这样,于是没再出声。
空气里很安静,气氛有点压抑。
解药已经化在嘴里,有点苦,情丝蛊的催情之效却还在,那股火气仍旧在血脉里流窜,但贺兰危却没有别的动作,默不作声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后,问道:“是吗?”
谢延玉:“嗯?”
“我与你捆绑,是我离不开你,你觉得何处不好?”贺兰危漫不经心:“是你自己觉得不好,还是刚才谢承谨同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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