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玉顿了顿,随后出声试探:“您……”
她想问他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然而话音未落,
贺兰危突然不轻不重笑了声。
他把汤碗放回桌上,然后注视她,连呼吸都没有乱,慢条斯理:“汤里是情丝蛊。”
他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和里带点散漫。
谢延玉听不出他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绪,但感觉他也不像是生气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就低下头不说话了。
她看了原剧情,知道他在拿到这碗汤的时候,就知道里面下了情丝蛊。
然而即便如此,他却还是把它喝了下去,然后正襟危坐,像是刚辨认出这是什么蛊一样,向她陈述。
他的疯并不明显,像某种在阴暗潮湿的泥沼里生长的藤蔓,无声无息的,反倒更让人毛骨悚然。
她完全不知道他接下来想干什么,低头被他注视着,身上的汗毛都快要立起来了,甚至本能地有点想跑。但她本性倔强,柔顺的外表下骨头比谁都冷硬,意识到自己在胆怯,于是压制住想跑的本能,就跪在这不动了,非要把这剧情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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