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延玉的阴暗和尖锐都藏在心里,平时掩饰得很好,看起来很温和,像一株柔软却没什么存在感的蒲苇,怎么也看不出来她是会养蝎子这种剧毒之物的人。不过这种事说出来也不会怎样,都这种时候了,谢延玉并不在意这个。
她说完这话,没听见谢承谨回应,于是又抬眼看他。
谢承谨也在看她,视线对上,他才不咸不淡问:“手上的伤是蝎子蛰的?”
谢延玉前几天被蝎子蛰了下手背,伤痕不显眼,浅浅一道,已经快愈合了。
她没想到他连这种小伤都能注意到,刚才她扯他袖子的时候他盯着她的手看,应该是那时候看见的。
她点点头。
谢承谨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他没再说什么:“走吧。”
谢延玉问:“喂蝎子吗?”
谢承谨嗯了声。
谢延玉松了口气,把人往后院的方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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