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步顿了下,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然而不等她仔细想——
“不走了?”
谢承谨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看见她不动了,他也停下脚步,微微侧头,就顺着她的目光要往厅堂那方向看。
谢延玉本能地感到危险。
谢承谨说不准就是怀疑她动了情丝蛊,但又没证据,所以今天才只是敲打敲打她。
要是让他看见贺兰危,那可就是人赃并获,不只是敲打了。
眼看着谢承谨要看见厅堂那边的场景了,她赶紧扯了一把他袖子:“兄长。”
谢承谨不习惯和旁人有什么太亲近的举动,
包括被扯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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