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皮一跳,不大习惯和旁人有肢体接触,哪怕只是蜻蜓点水一样地蹭过去。
以至于他动作都慢了一拍。
等到谢延玉手都快收回去了,他才突然一反手,扣住她的手腕。
谢延玉没挣扎。
她撩起眼皮,适时收起眼底的阴暗情绪,声调温和缓慢:“兄长又怎么了?”
她看起来太柔顺了。
听话,审时度势,像一株柔韧的蒲苇,风往哪吹她就往哪动。
谢承谨在试探她,步步紧逼,没想到逼到这个程度她会直接动手把东西拿走,有点血性。
他突然想起那些梦。
他最近被梦境缠身,总梦见谢延玉,梦的内容千奇百怪,例如梦见谢延玉投奔妖族、背刺世家,例如梦见她被他软禁起来,拿着刀威胁他。这些梦没头没尾,没有前因后果,零碎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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