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危听清他的话,又安静了片刻。
重生的事实不难接受,他在脑中不停回想这个年份。
这一年,
他受邀来谢家小住,谢延玉宴席后给他送醒酒汤,汤里下了情丝蛊,说别无所求,下药只因为喜欢他。
但后面的很多年里,她和别人订亲,和别人成婚,当年说喜欢他,后来再也不看他,情丝蛊也被解开了。
贺兰危一直觉得自己对她说不上爱,她不理他,他也根本没有贴上去找她,只是在暗处注视她,一直注视她,直到她死,他也没再和她说上一句话。
他想或许是不甘心,他高高在上,她身份寒微,她没资格不爱他,没资格变心,凭什么走得干干净净一点纠葛都不留。
那枚香囊他不离身戴着,
他不是爱她,他怎么会爱她,他只是戴着它,好像这样就能嘲笑她。
你看,你和我断得也没那么干净,你的香囊被我戴着,一戴就是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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