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谢承谨近来常以她的视角做梦,想起她皮囊下藏着的锋锐软刺,又诡异地生出一点果然如此的感觉。
目光只多停留一瞬,很快又收回来。
“既已筑基,应当可以开始控符了,”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符,略用了点灵力,符就隔空送到了她面前:“试一下。”
这是一张引火符。
筑基后,修士们就可以操控灵力了,但可用的灵力有限,连基础的引火引水都无法做到,于是需要以符为媒介,试着控制水和火,这些都是修行时必须练习的术法,很基础。
谢承谨修为很高,早过了元婴期,不需要引火符这样基础的东西,
所以这符是她刚才来前他画的。
符上墨迹半干,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突然想到要教她修行,他恪守规矩,哪怕高高在上不把她放在眼里,甚至没把她当人看,但决定了要教她修行,仍旧会一板一眼在她来前画符准备。
谢延玉扯了扯唇,感觉荒谬又滑稽,随后低眉顺眼接过那符。
她引动灵力,试图控符,
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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